第(2/3)页 有大人意味深长睨了他一眼:“今日算你走运,碰见了沈中书。否则……” 他没说下去,官员却听出一身冷汗。 * 一连好几日回府没瞧见夫人,池宴坐不住了,黑着脸上沈家抓人,神情幽怨望着罪魁祸首: “怪不得人家都说,每个女人都想有个家,但不回。” 面对无理指控,沈棠宁揉了揉额角拉过他,敷衍地在他脸上亲了口: 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沈辞要成婚了,我得给他操办。” 池宴不满意斜睨她一眼,没那么好哄:“既然是他成亲,你操心个什么劲儿?一连好几日都不回家,留我一人独守空房,沈棠宁你好狠的心!” 额角青筋跳个没完,沈棠宁嘴角抽搐,按理说随着时间的推移,应该愈发成熟,池宴黏人的功夫却日渐增长,有时候连她都招架不住。 当晚,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人给哄好。 沈辞成亲那日很热闹。 说来也是缘分,他娶的人正是前任首辅的孙女孟灵溪,曾和池景玉相看过,但被沈棠宁给搅黄了。 她那时也没想到,兜兜转转对方竟成为了她的弟妹。 这两人也算不是冤家不聚头。 孟灵溪娇气却不刁蛮,性子很是跳脱,不知怎么和沈辞结识,两人一见面就吵,从未有过安生日子。 一来二去竟吵出了感情,沈辞一脸别扭托她上门提亲时,她还惊讶了一阵。 二人婚后的生活照样过得鸡飞狗跳,一吵架孟灵溪就要来找沈棠宁评理,但她深知,这只是他们的相处模式罢了。 沈棠宁始终记得,她上门提亲那日,问孟灵溪: “我这弟弟性子有些时候鲁莽,但为人热忱,最关键的是,他只要认定了一个人,这辈子都不会改变。孟小姐愿意嫁他吗?” 娇气的少女轻咬下唇,面颊好似天边的红霞绮丽动人,她睫毛扑簌着,眼睛亮晶晶的,矜持地点点头:“那他这辈子只能爱我一个!不可以纳妾,不能三心二意,小事都得听我的,大事偶尔也得听我的!” 她说得理直气壮,还透着点少女特有的张扬神采,沈棠宁忍不住勾起唇:“这是自然。” * “这是齐国那边来的信?” 看到沈棠宁正在拆信,池宴一顿,故作漫不经心地道:“是柳疑复的?” 她慢吞吞地摇头,语气带点疑惑:“是四皇子的。” 池宴皱起了眉,略有些不爽:“燕珏?他给你写什么信,你们有这么熟?” 众人皆以为燕珏死在了那场宫变之中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 姜稚京不知开出了什么条件让燕明仪松了口,把燕珏给要了过去。 沈棠宁还挺为他感到开心,比起在这样的地方活着,他更愿意到她的身边去。 燕珏喜欢姜稚京。 对方给她写信,也着实出乎她的意料,沈棠宁拆开信看了一遍,神色有点奇异。 “信上写的什么?” 池宴难免好奇,却见她脸色略显不自然,将信纸折叠起来,语气含糊,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池宴哼笑一声,从她手中抽走了信,沈棠宁也没拦,只无奈闭了闭眼,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就听到他气急败坏的咒骂: “燕珏他是不是脑子有病?竟然让你把柳疑复叫回来,他有手有脚的,要回来不知道自己回来?” 池宴脸色漆黑如锅底,要是燕珏现在在他面前,保不齐两人已经干了架。 好不容易将情敌送走,他怎么可以给自己找麻烦? 而且话说回来,柳疑复是自己请求去齐国的。 燕明仪登基后,与齐国建立起了友好结盟的关系,更是开启了一个互相交流的活动,互派使臣到各自的国家学习传授经验。 这样的名额难能可贵,姜稚京指名道姓要柳疑复,但如果他不愿意,她也不能强求。 没想到柳疑复竟然答应了。 虽说不道德,但得知这个消息时,池宴是暗自窃喜的,他知道柳疑复仍未对沈棠宁死心,他只是把这份情意藏到了心里更深处。 池宴津津乐道起了那三人的关系:“你说姜稚京是不是喜欢柳疑复?在大庆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俩不对劲!” 他挠了挠腮,“但燕珏那心黑的狗东西,肯定是容不下柳疑复的!好复杂的三角恋!” 沈棠宁抬眼看他,有些无语:“你怎么这么八卦?” 他气定神闲看过来:“你敢说你不好奇?” 沈棠宁默了默:“……” 当然也是好奇的。 * “这是什么烂牌,我不打了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