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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什么是凡人？”

    宁折又问。

    褚夜微笑：“圣人之下，皆是凡人！”

    听着褚夜的话，众人不禁讶然。

    圣人之下，皆是凡人？

    连九重道境的顶尖强者都是凡人么？

    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吧？

    宁折心中也同样震惊，又向褚夜询问：“这是你的规矩么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！”

    褚夜微微颔首，“不过，这规矩不是我的定的！我只是这个规矩的执行者而已！”

    规矩的执行者？

    那岂不说，褚夜可以击杀任何破坏规矩的圣人？不管对方到底有多强？

    这才是褚夜的真正实力么？

    稍稍一想，宁折又逐渐释然。

    褚夜可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！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拥有吊打所有圣人的实力，似乎也并不奇怪！

    默默的沉思片刻，宁折又问褚夜：“你急着走吗？”

    褚夜扭头看了一眼乔宝儿的尸体，摇头道：“不急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我先收拾这烂摊子，晚点再请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宁折的目光也落在乔宝儿身上。

    自己，终究还是负了这丫头的一片深情。

    “可以！”

    褚夜微微颔首，“你先忙你的，晚点我会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褚夜纵身骑上坐骑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褚夜的坐骑冲天而起，载他远去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去哪找我吗？”

    宁折冲褚夜大喊。

    “只要我想知道，就会知道！”

    空中传来褚夜那极度自信的声音。

    这样么？

    也许，这就是强者的自信吧！

    默默的感慨一番，宁折又询问众人的伤势。

    众人都伤得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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