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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尖锐的声音，刺破了萤火后台的死寂。

    “热度呢？！我问你们热度呢？！”

    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，死死盯着大屏幕上惨淡的数据。

    “百万…就只有一百万？！”

    李婉莹的声音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

    “之前呢？！之前不是几千万吗？！”

    她一把抓住身边助理的衣领，歇斯底里地吼道。

    “人呢？！人都去哪了？！啊？！”

    助理被吓得脸色煞白，浑身哆嗦。

    “李…李总…观众…观众都走了…”

    他结结巴巴地回答，声音比蚊子还小。

    “走了？！去哪了？！”

    李婉莹一把推开助理，踉跄着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…这不可能…”

    她喃喃自语，眼神空洞。

    原本精心策划的选秀，原本应该万众瞩目的舞台，此刻却空空荡荡，冷冷清清。

    最后的颁奖典礼，更是草草收场，像一场闹剧。

    “不…我不相信…”

    李婉莹猛地抬起头，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！一定是！”

    她死死盯着屏幕，仿佛要从上面找出答案。

    “李总…”

    这时，秦凯走了过来，脸色阴沉。

    “与爱同行…他们的直播间…破亿了…”

    他缓缓开口，每一个字，都像一把刀子，狠狠刺进李婉莹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李婉莹猛地转过头，死死盯着秦凯。

    “破亿？！他们凭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声嘶力竭地吼道。

    “就凭那些烂橘子？！就凭那个董宇晖？！”

    她指着屏幕，手指颤抖得厉害。

    “他们凭什么？！啊？！”

    周围的工作人员，一个个低着头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
    他们知道，李婉莹彻底崩溃了。

    “废物！都是废物！”

    李婉莹一把将桌上的文件，全部扫落在地。

    “我花了那么多钱！那么多精力！结果呢？！”

    她指着周围的工作人员，破口大骂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你们这群废物！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低着头，默默承受着李婉莹的怒火。

    他们知道，这次，萤火MCN，真的完了。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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