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 怎么了呢?-《降水概率百分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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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秦灿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在提出如此过分的事情后,依旧做到坦坦荡荡面不改色。

    同样的,谢以津也不理解自己只不过是提了一个非常简单的请求,秦灿的反应为什么会如此之大。

    他们是恋人关系,而且已经接过了吻,咬一咬胸这样的请求虽然乍一听可能会有点奇怪,但是——

    “咬一咬又怎么了呢?”谢以津问。

    秦灿一时间羞耻到头发丝都要立起来,下意识地就开口胡乱反驳道:“不是,我只是不懂,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咬的啊?又没有接吻来得刺激,还——”

    谢以津的神情更困惑了:“既然没有接吻刺激,那让我咬一下又怎么了呢?”

    秦灿:“……”

    讲不赢的。

    秦灿逐渐感到木然。从一开始最初的雨天互助时的次次得寸进尺,一步步走到现在这样的局面,他很清楚和谢以津这样的人进行逻辑上的争辩,是根本不可能赢的。

    可是这种事情……实在是太羞耻了啊。

    “当然,和你接吻确实很舒服。”偏偏此刻的谢以津还在旁边给出了更多的解释,“只是我想你也知道,我是一个对触感和手感有很多执念的人。

    “触感之中包括手感与口感,你的胸肌摸起来很舒服,看起来也很想咬。主要是上次暴雨时,我的意识不清,并没有保留太多的记忆,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遗憾——”

    “五分钟。”秦灿根本听不下去一点这样的描述,慌张而躁郁地开口打断了谢以津,“我会在心里倒数,到时间了前辈就你必须停下来,不然我就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等待多时的谢以津便低下了头,直截了当地将嘴唇贴到了秦灿的胸口上。

    舌尖先轻轻地、挑逗似地点了一下秦灿胸前的皮肤。

    谢以津的舌头软而湿润,唇瓣紧紧覆盖在秦灿胸前的皮肤上,温热潮湿,随即坚硬的牙齿又微微陷入皮肤的表层。

    这感觉实在是太过刺激了,秦灿的头皮跟着酥麻了一片。

    他别过脸,努力调整着自己喉咙里混乱到极点的呼吸,半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谢以津的神情始终是虔诚而充满期冀的。

    但同时又是非常冷静的。他的眼睫垂下,若有所思地仔细体会嘴中的口感,而且可能是因为怕秦灿反应太大,他啃咬的力度这一次放得很轻。

    然而此刻的秦灿恨不得他能像爱丁堡暴雨夜那般重重地咬下来,至少能给自己一个痛快。

    ——胸口本就是敏感的区域,他最近刚刚才勉强习惯了谢以津手上的触摸,就遇到了这样舔舐加上啃咬,酥痒难耐之中夹杂着微妙难言的疼痛,还有大脑深处压抑不住的兴奋感。

    一瞬间,秦灿甚至盼望着自己可以失去五感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片刻后,谢以津松开了口,若有所思地点头,“原来是这种口感啊。”

    秦灿耳根红得快要滴血:“不就是肉吗?”

    谢以津摇了摇头,很明显并不赞同他的说法,同时换了个角度重新下口,全方位地进行更多体验。

    像是在钻研一个极其科研课题,每一个细节都要勘查,每一种触感都不放过,他沉浸地在自己小世界之中。

    色气而专注,谢以津独有的气质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秦灿实在忍无可忍:“……谢以津。”

    沉浸式体验被打断,谢以津蹙起了眉。

    他叼着秦灿胸前的那一块肉,掀起眼皮,望着秦灿的双眼,含糊而闷闷地“嗯?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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