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愧是善战的辽鹜,我们险些陷在他们的陷阱里。” “你的脸受伤了。”她牵过即墨月的手,带着他就往营帐里跑。 她从一边的桌子上拿着药为即墨月上药,即墨月抓住她的手腕,含情脉脉地看着她。 “我的儿,为娘也受伤了。”祝岑之捂着胳膊坐到一边的凳子上,张神医走到祝岑之身边说了句你这是脱臼了,随后就见张神医扶着祝岑之的胳膊轻轻一托,然后要祝岑之活动一下胳膊。 “这事你找她,她还未必会。” “她就会搓药丸子。”叶凡在一边道。 “喂。” 谁说她只会搓药丸的,她还会给自己配治疗感冒方子呢。 她白了眼叶凡,然后手法轻柔地继续为即墨月上药。 “张神医你知道阴阳蛊吗?” “阴阳蛊,你问这个做甚,给谁下,你别冒着个险知道吗?”张神医坐到一边喝着茶水“差不多得了,伤口还没老夫指甲大呢。” “您和我说说这个阴阳蛊。”她给张神医续了杯茶。 张神医又喝了口茶,道:“阴阳结合为解,故为阴阳蛊。” 她眨巴着眼睛,这老爷子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。 所谓听君一席话,胜似一席话。 张神医将一本书丢给了楚元倾,说是里面有详细的记载,具体哪页他不记得了。 她一目十行翻看着医书,寻找着记载阴阳蛊的那一页。 “这个看法可不行,逐字去品方知答案。”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继续快速看着那书,张神医摇摇头,不听老人言,有你吃亏的。 张神医离开营帐后,即墨月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,他坐在楚元倾的身边正要开口说话,楚元倾指了指手上的医书,表示她现在没有时间。 见楚元倾没有时间,即墨月只好先离开回到主帐和祝岑之等人商量下一步的计划。 看了有两个时辰,她放下医书,揉着肩膀走了出去。 此时天色已晚,她走到了叶凡的身边,一个精瘦的汉子给她盛了碗粥,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,她喝了口粥,那个精瘦的汉子又跑到另一边拿了盘肉递给她。 这是什么意思? 她向叶凡投去求救的眼神,叶凡直接忽视了她,吹着口哨站起身,走到了别的地方。 这时,那个与安怒长相接近的男人坐到了她身边,然后滴了嘟噜的对那个精瘦的汉子说着什么,随后那个汉子颓然走到了另一边。 “他怎么了?”楚元倾戳了戳那个男人。 “无事。” “对了,大个儿,你叫什么名字?”她把一碗粥端给男人。 “安羽,祝夫人帐下的一员小将。” 呵呵,她干笑两声,这安羽倒是谦虚,反正她知道祝岑之手里出来的将士,大多数都是稳坐中军帐。 他们聊了没多久,即墨月和祝岑之从主帐里走了出来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楚元倾的身边。 “元倾,今天你出去了?”即墨月试探的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