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钟疏小姐,对不起,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,所以才让你在舞会上出了洋相,非常抱歉,我给你道歉,请你让谢先生放过我吧。” 钟疏顿时哑然,不是说纽克黑白两道都有人吗?为什么现在狼狈的就好像一只丧家之犬一样? “果然是你给我下药了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要给我下药?”钟疏急问道。 “因为我不想让你们插手我家的事情。” “我们没有插手你家事情,我们就在你家住几天而已,你要是不想让我们在你家住大,可以跟我们说,你让我们走,我们也不会说些什么的。” “不要着急,慢慢的听他说,不让我们插手他们家什么事情。” 钟疏看到谢岁臣这样,他好像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了,他这种胸有成竹的状态她再熟悉不过了。 “你说,你不让我们插手你家什么事情,是不是谢伯伯的事情?” “钟小姐你说得对,这是我爸爸的事情,我大姐说她在喂我爸爸药的时候,你跟谢先生过去了,你既知道我爸爸吃药的事情,那么我们就不能够留你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上,一旦你们两个人泄露了我们所做的事情,那我们可就危险了。” 他这么说钟疏更加不明白了,她们所做的什么事情,难道是给撒切博吃药的事情,可是吃药的事情有什么好瞒的,他们不是之前说了撒谢伯伯他脑子不太好,脑子不好那边要吃药休养,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 钟疏虽然这般想着,其实她的内心深处还是略微有些怀疑的:“你们给撒切伯伯吃的药,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治脑子的药。” “这钟疏小姐真的很聪明,确实不错,我们给我爸爸吃的药确实不是治脑子的药,而是而是让他的精神错乱的药。” “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撒切伯伯,撒切伯伯可是你们的父亲,你们能够下得了手吗?” “为了财产,他们怎么下不了手?你还记得撒切伯伯说的话吧,为了财产他们可以做任何的事情,撒切伯伯应该是最喜欢他们家的小儿子罗威先生,所以,其他的三个就有些眼红,能够干出这样子的,丧心病狂的事情。” 钟疏虽然有些惊讶,但她并不恐惧这种事情,她再熟悉不过了,虽然不是残忍的谋害父亲的事情,但是,却是残忍的谋害女儿的事情。 那些残忍的事情,她从小看到大也经历到大,她早就已经对这些残忍的事情,失去了免疫力,她从小便知道这个世界是残忍的,人也是残忍的,没有一个人会心甘情愿的对待另外一个人好,人都是自私的。 所以,凡是不是她亲人的,她都不信任,她骨子里都有一种排斥和冷漠,谢岁臣也不例外。 “罗圭,怎么样处置他就交给你了。” “是老板,罗圭转身要将纽克先生带出去。” 钟疏立刻叫住了他,罗圭转身来望着她:“夫人,您还有什么吩咐吗?” “你处理了他,可以把撒切伯伯就是纽克先生的爸爸带到医院里来检查一下身体吗?” “当然可以啦,夫人你放心,你吩咐的事情罗圭一定办到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