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雪谣看着眼前的女子摇了摇头,她虽然不认识这个抓着她衣袖的女子,但是她觉得这女子知道自己的来历。 “你这小妇人可看清了,这是雪宫当差的装束,别一上来就攀亲近。”雪歌扯掉幻婷的手,“她叫雪谣,不叫楚歌笑!” “怎么可能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幻婷有些疑惑。 “雪谣,时间不早了,咱们该回了。”雪歌提醒雪谣。 雪谣望了望天,已是晌午时分,沐国子批的时辰快到了,她们要赶快回宫。看来想和那女子深谈一番是不可能的了,这次只得做罢,另寻他时。 雪谣向还在发呆的幻婷施了一礼,转身和雪歌离开来了。 待幻婷缓过神来之时,面前已是空无一人了。 “难道,真的只是长得像而已吗?” 幻婷叹了口气,将已经绣好的绣品送到锦绣坊换了些钱。 “掌柜,是不是算错了?这份活计好像没有这么多钱呀?” “姑娘的手艺精妙,我很满意,这多出来的算是一点心意,还望姑娘以后能常来锦绣坊领活儿。” “多谢老板。” 幻婷很是高兴,多了些钱,家中的日子可以好过些。她收好钱,又领了一份新的活计,在街市买了半小袋的米后,才往回走。 林中鲜有人行,雪积得厚,走起来既费时,又费力。幻婷负米而行更是艰难,等她到了住处时天已经黑透了,她推开竹篱门刚一转身,颈上就贴了一柄剑。 她吓得一惊,赶忙开口,“启仕,是我,残雪。” 吴启仕听出了声音,收了长剑走开,捡起地上的酒罐又开始牛饮起来。晃晃悠悠地坐在雪地中,残雪放下米袋,上前去扶他。 “不要坐在雪地上,会受凉的。” “你起开!” 吴启仕甩了胳膊,残雪也跌在了雪地中。吴启仕不去管她,继续喝酒。 残雪起身,拂了拂身上的雪,负起米袋子进了屋子。屋中没有掌灯,残雪跌了一跤,米粒哗的一声洒了出来。 吴启仕听着屋子里的声音就猜出了大概,心揪着,却不断说服自己不要进去。他心中有残雪,可是他也是因为被残雪救了出来,没有为危急时的酬转出上一份力而记恨着她。他猛灌着酒,泪不住地涌。 屋内,残雪用手一点一点捧起米粒,一边捧一边落泪。原本她打算救出吴启仕就和他分开的,但是吴启仕一直颓废着,她怎忍离开?吴启仕的自甘堕落是她一手促成的,她对不起他。 残雪收好米后煮了粥,出来叫吴启仕吃饭,竟发现吴启仕已经睡在了雪地中。夜里下着雪,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吴启仕驮起来,跌跌撞撞地向屋里走。 “对不起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一男一女两个声音竟同时在这雪夜小院中响起,只不过一个是清醒的,一个是沉睡的。霎时间,清醒之人又是泪流满面。 且说吕城烟别了谢天,跟着陆善虞进了雪宫。向雪殿上沐潇然一席白锦盛装端坐,陆善虞进了大殿,行了国礼,便走过去侍在沐潇然一侧。 “勤合使者尹南山拜见沐国子。”尹南山虽然行着礼,但是并没有跪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