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2086年12月11日。 队长比达尔走了,他带着三个人不顾我们劝阻,离开了。 普瑞斯的规矩,大家都明白,所以在他们走后,有同伴偷偷过来找我了,虽然很不情愿,但这些都是他自己选的,由不得我。 我深深亲吻了妻子阿楚的脸,跟着他们走了。 夜晚月上中天的时候才回来,我们在溪水畔洗了洗手,整理了下衣物,确保身上没有留下血渍什么的痕迹。 2086年12月15日。 我们又浑浑噩噩过了一周,其间有些负罪感,比达尔人很好,跟大部分的长官比起来,都好太多,但是没办法,他回到普瑞斯,意味着执法队的人会找上门来。 晚上村里空地开了硕大的篝火晚会,似乎在举行某种节日,他们手拉手围着火堆跳着诡异的舞蹈,这种舞蹈似曾相识,似乎是用来祭奠死人的。 村里有一处禁地不准我们前往,只有村里的人才能前往,女人们用头顶某种造型怪异的瓮,盛满美酒和佳肴,前往某个高坡上的洞窟。 沙伯泰猜测,那里可能有金子。他们几个密谋了一整夜。 如此又过了几天,我们跟村民相敬如宾,气氛倒也融洽,只是憨厚的村民不知道他们招惹来了怎样的魔鬼。 其间,我抽空跑出去一趟,摘了些野花放在土坟上。这事被另一个同伴知道了,他们将我逮到小溪边,将我暴打一顿,从此以后,我再也不敢离开村子附近。 2086年12月17日。 我们用带来的麻药麻翻了大部分村里的人,然后偷偷跑进了那个洞窟。洞窟很暗,我们的战术手电甚至一头照不到底。 洞窟内部凿刻着奇形怪状的雕像。 越往里走,越觉得阴森恐怖。 最里边是的石室。 预料中的财宝,一丝都没有,那石室里竟然关押着一名身穿祭服的少女,少女皮肤很白,那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病态白。体态玲珑,楚楚可怜,左脚上套着拇指粗的铁链。 我从来没有想过,一个女孩能够美到这般惊心动魄。 沙伯泰踢了我一脚,指使我去放哨,我有些不情不愿,不过在黑洞洞的枪口下,我妥协了。身后的洞窟内传来的压抑的喘息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 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,身后的呼唤越来越弱,直至完全消失。 沙伯泰等人提着裤子出来,“还有一口气,你要是感兴趣的话。”几个人轰然笑着,斗志昂扬的离开了,我不放心,或者说色胆上头,往回走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。 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。 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▇。 我惊魂未定的逃了出来,不敢想象我看到了什么?我甚至不敢跟沙伯泰等人去说。 2086年12月23日。 自那天以后,我发现周围的同伴们都变了,他们变得沉溺享乐,且越发暴虐。 南森将一名怀胎六月的妇女强奸了,还当着她的面,杀了她那个面部有畸形,丑陋的丈夫,还将她的七岁大的孩子勒死在房间里。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儿去,村民们开始畏惧我们,我们拥有自动步枪,而他们只有草耙和鱼叉。 我们开始肆无忌惮的通过手里的自动化武器,支配着整个村落,好逸恶劳,纵情享受。这些村民们比我们见过任何低贱的奴隶还要没有血性,他们在我们的暴力胁迫下畏首畏脑,按沙伯泰的话来说,这真是一群好猪猡。 但,好日子结束了,自从我们前往洞窟的事情被揭发,村民们出离了愤怒。 真是奇怪,我们杀他们的父母同胞,竟然不反抗,但是我们前往洞窟,却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样。 当然,真相,只有我知道。 我看了看藏在玻璃器皿里的小家伙。 旁边躺着阿楚,她的尸体快吃完了,我得寻找下一目标。 我喃喃自语着。 2086年12月30日。 村民的反抗越来越激烈,我们一行七人不得不分三班倒的站哨和警惕他们的动作。我们占据了村里最大的屋子,但仍然睡不安稳,我们害怕人数比我们多的多的村民们趁夜袭击我们。 沙伯泰提出了一个可怕的提议,他要杀死这个村子里所有成年男子。 这样,只剩下妇孺的村落,就何谈反抗了。 那一夜,他们分头行动。 第(1/3)页